“評述”《玉門》是件困難的事,對我這樣的非專業觀眾尤其如此。這是一部隱悔、多義的實驗電影,不同于可用社會學科來評析的紀錄片,也不同于擁有故事情節的劇情片,它更接近于原教旨主義意義上的真正的電影(但帶有旁白)。而且它是由中外不同背景的三位導演共同完成的,并非某個導演個人藝術獨裁的產物,因此天然帶有拼接和雜糅的藝術特征。 影片開始是正統化的,它通過一連串的幾乎固定機位的鏡頭的組合,呈示出地理空間并奠定了基調——地處偏遠的石油城,荒涼而空曠。但兒童體的片名出現后,帶來了接受美學上的第一個拐點:與破敗的空棄之城景物的視像相伴的音樂響起——一首甜膩而歡快的70年代的歌曲《看我聽我》,歌詞帶有明顯的邀請意味,這是充滿反諷的聲畫關系,廢城被人格化,其意味如同一個歷經滄桑、衣衫襤褸的老性工作者在捏著嗓子拉客——這是廢棄之城的最后叫賣,她也確實招攬來了人,她招來了三位導演(正在拍攝的攝影機可視為對“看我”的應召),來拍“廢墟黃色電影”。這是廢墟和導演的雙重自我解構。這樣的“來意”表述,在結構上算是影片的引子和緣起。 影片中還有一種音樂主導的聲畫配置,即中年女性一出現,17年電影時代的音樂就召之即來,影像也戲仿17年電影,但進行一段又戛然而止——試圖回到美好年代但終又回不去,這是這個城市的歷史隱喻:斷裂于此,無以修復。 片中出現了五個人物,分屬“符號化人物”、“輔助性的道具化人物”、“敘述者”三種角色中的一到兩種——當然,這是簡單的幾近于結構主義的劃分:在廢城中游蕩棲居的流浪者(符號化人物,通過模仿采油機的行為藝術 揭示了這里人被工具化的歷史,他有可能是前產業工人)、時常陷入回憶的畫家(真正的敘述者,道具化人物),還有三位女性,幾乎扮演她們自己(輔助型敘事者,中年女性為符號化人物,青年女性則為道具化人物)。他們之間的關系疏離而又曖昧,并在一些具體的場景中呈現出來:流浪者默默看著女孩舞蹈;女孩在流浪者熟睡時悄悄的把食物放在他的旁邊;流浪者撿起女孩遺落的鏡子;畫家續畫女孩留在墻上的速寫;流浪者從熟睡的畫家手指間抽出燃著的香煙吸著;畫家和中年女性蜷睡在紅色的毯子上。這些摒棄了語言的交流,帶有濃郁的象征意味,呈示出詩意化的主體間性,這是關于“廢墟之上的人”這一命題的溫情演繹。 如果說“共時性”影像(將影片中的大部分段落重新剪輯組合,電影也基本成立)構建出了一個當下的現實空間,那么影片中的旁白文本則指涉著另一個時空——回憶中的玉門,兩個時空對峙的張力使電影不再扁平化,獲得了時間感。在主敘述者畫家的回憶里,曾經的玉門有花的顏色、中藥的味道,而且它們都和一個愛得病的女人有關,這是對個體生命經驗的追憶,但也有“宏大敘事”,比如對玉門的前生今世做的概述(“男人們去了哈密……”),他甚至解釋了一幅自己早年畫在墻上的畫——拎著塑料袋的男子,那是對自己價值觀的宣示。而女性的回憶文本則都是關于個體經驗的。回憶文本和現時畫面的交錯互文,帶來了復雜多義的審美接受。 影片是虛實相間的,實的是玉門(“玉門”在電影中被直接指稱,并作為片名)的現實地理空間,虛的是“廢墟之上的人”,這是影像中的虛實。而在旁白的回憶文本中,女人們的回憶為實,主敘事者徐若濤的大部分文本可視為虛,但對玉門過去的概述(比如“南平宿舍原來是……”,“男人們去了哈密……”)則為實。具體的地理名稱和歷史概述進入影片,這增加了紀實性,但也使得電影變得不那么純粹, 因重復累積而形成的廢墟意象和一些場景的象征意味被消弱。這些歷史信息,包括出現的“玉門”這個地理名稱——使用一個虛擬的地名可能更好,可以不被置入文本,而成為解讀影片的泛文化語境——觀眾從其他渠道來知道影片在玉門拍攝、以及玉門的前生今世。當然,現在這樣的選擇應該和影片作者直指當下、引發人們對玉門現狀關注的“功利主義”訴求有關。 影片還有很多值得注意的技術性手法。比如,除了復雜的聲畫關系,還經常用聲音延后來轉場。將導演拍攝前的提示話語“好,開始”故意剪接進去,以制造間離效果等等。當然,還有諸多具有象征意味的場景和話語,這使電影詩化。 影片最后,來時的歌聲被人為切斷,靜默帶我們重新審視現實:多年以后,玉門終又成了那個春風不度的地方。
古代關隘最早是朝廷所設收稅的站卡,后來成了抵御外敵的屏障
陽關是絲綢之路南道的重要關隘,也是河西長城防線重要據點,與敦煌郡、玉門關互為犄角,遙相呼應,歷史上曾經為促進東西方、經濟、文化等方面的交流與合作發揮過重要作用。
唐高祖武德二年(619),置玉門關于葫蘆河東岸。東南有月牙墩,南有通唐瓜州(鎖陽城)古道,西有苜蓿烽。清雍正六年(1728)重修玉門關,置雙塔汛堡,設千總1員,兵l。營駐防。雙塔堡自此始有其名。堡內原建有昭忠祠、龍王廟、馬王廟、關帝廟、娘娘廟等古建筑。后因年久失修而倒塌,1958年修建雙塔水庫,遺址浸入庫水。
玉門關始置于漢武帝開通西域道路并設置河西四郡之時,因西域輸入玉石時取道于此而得名。玉門關在漢代時是通往西域各地的門戶。公元前116年至公元前105年修筑酒泉至玉門之間的長城時,玉門關隨之設立了。在當時,玉門關與另一重要關隘陽關都是都尉治所和重要的屯兵之地。多少年來,玉門關早已不再是存在于西北蒼涼地域上的一座城池或關隘了,而是邊塞情懷里綿延千年的一個符號或一座豐碑。
圖呢?八字呢?排盤呢?
現在大家都用系統排盤,所以排出來的是從年上看過來,也就是從左看向右,先看天干五行是日干的什么神煞,再看四個地支含藏什么五行及與日干構成什么關系,命局中的財官印食傷都是以日干為中心,也就是各個字所代表的五行與日干是什么關系,用生我者為正偏印,克我者為官殺,我生者為食神傷官,我克者為正偏財,與我同類者為比肩劫財這樣的關系來表示。而四個地支會出現諸如長生、墓、絕、死之類的字,指的是日干在這個地支的狀態,一般主要看月令上處于什么狀態,四柱法則是以月令為提綱。
當然,目前很多人是以日干在月支上的狀態來判斷旺衰強弱的,但這樣并不容易掌握,最好只把日干在月令處于什么狀態來作為一個旺相休囚狀態,而暫時不要試論它的旺衰,而以這種狀態作來基準,去看各個五行的刑沖合化,在這個前提下去看旺相休囚就可以大體得知吉兇的輕重了。
以前或者現在不用系統排盤的人,都是用手工排盤,手工排盤的表達方式是從右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