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術和中醫絕對有不可分割的關系。我學過中醫養生,看過很多遍冰鑒,對中醫和相術有一點了解。我師父中醫水平挺好的,他通過人臉部的氣色能看出身體狀況、是否有病、大概是什么病,到了看“氣”的境界,雖然他不懂相術。我比較一般,只能看看“形”的樣子,有時候連形都分不清。整體上來說,冰鑒 是準確的,尤其是人的神骨。經過實踐,富貴者確實面相要好,貧賤者面相一般都很差。我個人感覺,看人識人用人是需要天賦的,有人可能不用學習天生就具有這方面的能力,歷史上的劉邦、劉備、唐太宗、朱元璋等,他們可能并沒有學過相術,但是看人、用人很準。
○ 秀外慧中:秀:秀麗;慧:聯盟。外表秀麗,內心聰明。 ○ 面如冠玉:比喻男子徒有其表。也用來形容男子的美貌。
○ 國色天姿:國色:女子美色冠絕全國;天姿:天生的姿色。舊時形容女子容貌極美。
○ 國色天香:原形容顏色和香氣不同于一般花卉的牡丹花。后也形容女子的美麗。
○ 天香國色:原形容顏色和香氣不同于一般花卉的牡丹花,后也形容女子的美麗。
是曾國藩晚年寫的,是曾氏“十三套學問”之一。《挺經》詳細記錄了曾國藩在宦海沉浮中總結出的十八條心法,是其從自身的成敗得失中總結出的一套獨到的為人為官的基本原則和理論。《挺經》——內圣外王之法。所謂“挺”,即勢不可用盡,功不可獨享,大名要推讓幾分,盛時要做衰時想,剛柔相濟,無為而無不為;百尺竿頭,不能再進一步;欠缺本身就是完美。曾國藩以蓋世之功而能于眾說詆毀中安然保全自身,全賴這一“挺”字。主動、積極、參與,以恰淡的出世之心來入世,在困厄中求出路,在苦斗中求挺直。如此方能在前有猛虎后又毒蛇的情況下,不受其左右,氣定神閑享受人生之至高境界。
長期以來,曾國藩博覽群書,精通相法,乃面相識人高手。觀貌識人先察骨,然后考察整個面部和形態舉止。他通過骨相察神,能卜命運,察品性,觀前程,是為識別人才之第一心法。骨貌識人精妙之處如曾國藩所說:“一身精神,具乎兩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
曾國藩指出:山峰表面的泥土雖然經常的脫落流失,但卻不會倒塌破碎,正是因為堅硬如鋼鐵的巖石在那里支撐著,使它得以保持穩固。這就相當于人的骨骼。一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集中在他的兩個眼睛上,一個人的骨骼豐峻與否,都集中呈現在面部。像除文人之外的社會各階層人士,既要看他們的內在精神狀態,又要考察他們的體勢情態。作為以文為主的讀書人,主要看他們的精神狀態和骨骼是否豐峻。一個人的精神狀態和骨骼形貌,猶如兩扇大門,而其命運就如同大門外面的一座高山,只要打開精神和形骸的門,就能測知人的內心世界。這是識人的第一要訣。
這里,曾國藩所言的“骨”,并不是現代人體解剖學意義上的骨骼,而是專指與“神”相配,能夠傳“神”的那些頭面上數量不多的幾塊骨。“骨”與“神”的關系也可以從“形”與“神”的關系上來理解,但“骨”與“神”之問,帶有讓人難以捉摸、難以領會的神秘色彩,一般讀者往往難于把握,只有在實踐中自己去多加體會。對此古代醫書中記述道:骨節像金石,欲峻不欲橫,欲圓不欲粗。瘦者不欲露骨,肥者不欲露肉,骨與肉相稱,氣與血相應。
曾國藩所言的“神”,并非日常所言的“精神”一詞,它有比“精神”內涵廣闊得多的內容,它是由人的意志、學識、個性、修養、氣質、體能、才干、地位、社會閱歷等多種因素構成的綜合物,是人的內在精神狀態。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而這里所論的“神”,不會因人一時的喜怒哀樂而發生大的變化,貌有美丑,懨色有黑白,但這些都不會影響“神”的外觀,換句話說,“神”有一種穿透力,能越過人貌的干擾而表現出來。比如人們常說“某某有藝術家的氣質”,這種氣質,不會因他的發型、衣著等外貌的改變而完全消失。氣質是“神”的構成之一。從這里也可看出,“神”與日常所言的“精神”并不一樣。
一個人的“神”主要集中在兩只眼睛里,一個人的骨骼豐俊與否,主要體現在一張面孔上。像工、農、兵、商等類人士,既要考察他們的精神狀態,也要考察他們的體勢情態;讀書人則主要是考察他們的“神”和“骨”。神和骨就像兩扇大門,命運就像巍巍立于門外的大山。考察“神”“骨”,猶如打開兩扇大門,山勢的起伏昂藏自然盡收眼底。兩扇大門——“神”和“骨”——是從外表考察人物的第一要訣。
神是一種氣質性的東西,能在后天的環境中發生變化。可能來自于磨煉,也可能來自于陰陽的調和。讀書到相當程度,他頭面上的氣質與其他人有不同,仿佛若有光,這是神的一種表現。在經歷事務中成長,歷經風雨事變的考驗,氣質神態又有不同,這也是神的一種表現。神是藏于形之內的,形也就是容貌,尤其是眼睛。神與眼睛的關系就像光與太陽。神通過眼睛外觀出來,猶如光從太陽里放射出來普照外物,但神是藏于目之中的,猶如光本身就存在于太陽內部一樣。因此曾國藩用八個字來講:“一身精神,具乎兩目。”
總之,“神”并不能脫離具體的物質東西而空空地存在,它肯定有所依附,這就是說“神”為“形”之表,“形”為“神”之依,“神”是蘊含在“形”之中的。
在古代,讀書人是為數不多的一部分,他們的思想很復雜,心眼也多。比如說水泊梁山那一百零八個草莽英雄,真正的讀書人只有軍師吳用等幾個,其他英雄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怎么想就怎么說,怎么想就怎么做。但吳用就不一樣,當盧俊義為晁蓋報仇以后,宋江要推盧俊義坐頭把交椅,吳用是反對的,但他不說,使個眼神,黑旋風李逵就跳出來了。吳用也許考慮自己的身份,帶頭反對,不給盧俊義面子;但從另一方面來講,他不出面,至少不會得罪盧俊義。萬一宋江要死命堅持晁蓋臨死前的諾言——誰為他報仇,誰就坐頭把交椅——那盧俊義還是要坐的,吳用自己不出面,兩人都不會得罪,何樂而不為呢?李逵、武松等血性漢子就不會有這么多心眼了。
讀書讀進去了,就在心里積儲了一種氣功態。換句話說,讀書人長期在練氣功,氣質與常人也有不同。但他們當中也有心懷邪念的小人,也有落井下石、拐騙別人妻女財物聲名的不義之士,在文儒雅士、謙謙君子的文明面紗掩蓋下,該如何識別呢?
這就要看骨相察神。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心有所動,眼睛會流露出變化,這其實就是在由眼睛察神。不論神光內斂,鋒芒外顯,神所傳遞的心性正邪、智慧愚笨都是掩蓋不了,一如云層厚積中的陽光,區別僅在于會不會鑒別。
這就是曾國藩講的“文人先觀神骨,開門見山,此為第一”,猶如大門與門外的大山,門一打開,山勢的幽深伏藏、奇偉雄姿自然一目了然。察神,相當于推開大門,門一開,事業與才能就能預測出來了。
曾國藩是科舉出身,行軍打仗也多從文人中選拔將領,因而一生結識的讀書人無數。“一身精神,具乎兩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這句話簡簡單單平平實實,卻是他一生經歷的結晶。后世文人推崇曾國藩,僅此就足以理解一些文人的敬佩之心了。
江忠源(1812—1854),字常孺,號岷樵,湖南新寧人。本是讀書人,后成為湘軍中很有代表性的文人勇將。1848年開始辦團練,比洪秀全領導的太平天國金田起義(1851年)還早三年,而曾國藩本人是1853年才開始辦團練的。江忠源辦團練,是為鎮壓新寧縣的青蓮教起義。青蓮教首領雷再浩率眾起事,江忠源率鄉里團練(不算正規軍隊),一役即將雷再浩剿滅。由此授七品知縣,往浙江任職。
江忠源本在湖南偏僻山中讀書,因參加科舉考試到了北京,以同鄉晚輩的身份去拜見曾國藩(當時曾國藩已是二品官員,而江忠源只是一個普通的待進科舉的讀書人)。見面后,兩人談得很投機,曾國藩也賞識江忠源的才華。江忠源告辭時。曾國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離去,直到他出到門外。曾國藩對左右人說:“這個人將來會立名天下,可惜會悲壯慘節而死。”后來的史實印證了曾國藩察人的正確。
太平軍在廣西起義后,1852年,江忠源帶兵進駐廣西,奔赴廣西副都統烏蘭泰帳下,準備狙擊節節勝利的太平軍。曾國藩知道后,從北京給江忠源寫信,堅決反對他投筆從戎,認為他“讀書山中”,投筆從戎,“則非所宜”。他還動員朋友勸阻江忠源。認為“團練防守”即為文人本分,他率兵去廣西,就是“大節已虧”。曾國藩為什么要堅決反對江忠源投筆從戎,旁人以為是他“愛人以德”,不愿江忠源文員奪武弁之制,但是否與他認為江忠源“當會悲壯慘節而死”有關呢?
江忠源與太平軍的第一次作戰,即大告成功。他率軍在廣西蓑衣渡設伏,重創太平軍,太平軍早期領袖南王馮云山即犧牲于此役。江忠源因此以善帶兵而名聞朝廷。
由于江忠源追擊太平軍有功,軍功累積,由七品知縣迅速升遷至安徽巡撫(官級三品)。
1854年,太平天國勇將、翼王石達開率兵迎戰曾國藩湘軍。江忠源防守廬州,被太平軍圍困,城破,江忠源苦戰力竭后,溺水悲壯而死。
曾國藩是根據什么來判斷江忠源會“立名天下,當悲壯慘節而死”,現在已無從考證;但可以肯定的是,注視良久,肯定與察神有關,可見“文人先觀神骨”意義非常。
任何一位領導者,在考察人物方面都有其獨特的稟賦。不如此,不足以成就事業。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領導者必須會鑒別人才,然后才能組建強有力的核心首腦智慧,帶領他們沿著正確方向前進。
縱觀古今人物,身為團體領導人,惟有曾國藩留下了一套鑒別人才的非常系統的學問《冰鑒》。唐代的袁天罡,宋代的陳傳,都是鑒別人物的高手,但他們都不是世俗中人,偏僧偏道,游于山水之間,過著神仙似的生活。而曾國藩秉承“兼善天下”的思想,從未打算要歸隱山林,秉乘他祖父鼓勵他的竭心盡血效忠朝廷的思想,從而留下了一套鑒人的學問。
曾國藩這套鑒別人才的學問,影響不小,與民間流傳的相學也區別甚大。相學是靜態考察,易流于機械主義,而且宣揚命運天授思想,看不到個人努力的作用,還從面相中定人一生富貴。人的富貴榮華,受家庭、歷史條件、個人奮斗等多種因素影響,僅憑相貌來定,少掉了許多依據,正確性是不足為論的。曾國藩鑒別人才,一個核心思想是從他的相貌、言語、行動特征來考察其思維和做事的方法,從而判斷他才能的大小,以此確定他適合擔任什么工作。
這樣的思想才是考察人物、鑒別人才的正道,今天的領導人要善于從中吸取,領會其精髓。
冰鑒沒有講到方面,只講到聲音的五行,不過確實是一本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