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想和您請教一下,我是1982年的,男朋友是81年的,我們本來打算今年正月初九辦婚禮的,是家里人選的,說是好日子。但是剛才上網一查那天是沖雞的,也就是和我男友的屬相相沖,正沖癸酉,請問這個日子需要改嗎,有沒有什么辦法化解呢?
我們有正月才有時間辦婚禮,可是正月里好像就這個日子好點,在后面的就太晚了,愁啊!
2009年正月份恭候您二位結婚的黃道吉日是:
(避開您二位生肖的沖日后可任選)
2009年01月27日 星期二 一月初二(沖虎)
2009年01月29日 星期四 一月初四(沖龍)
2009年01月30日 星期五 一月初五(沖蛇)
2009年02月03日 星期二 一月初九(沖雞)避開!
2009年02月06日 星期五 一月12日(沖鼠)
2009年02月07日 星期六 一月13日(沖牛)
2009年02月09日 星期一 一月15日(沖兔)
2009年02月12日 星期四 一月18日(沖馬)
2009年02月15日 星期日 一月21日(沖雞)避開!
2009年02月19日 星期四 一月25日(沖牛)
祝愿你們美滿幸福!
墳墓經過風吹日曬雨淋,出現裂縫是可以理解的,不必因此擔心甚至驚慌。如果是水泥墳墓,用水泥砂漿修補,土墳墓清明節添墳時用土掩蓋修平即可!
如果夢到。親戚家的墳墓裂開了。那你就去墓地看看。真的裂開了。那他修好就是了。
分頭裂縫對誰不好,那個沒有對誰不好的,你用鐵鍬把那個買好就可以了。
菩薩都是長了眼睛的,雷不會亂劈,一般都是劈一些道行極高的妖魔,都是要成精的。
墓地里面頂多就是亡魂,害幾個人而已,犯不著用雷劈,殺雞焉用宰牛刀?
有兩種可能性:第一,那片墓地是養尸地,出僵尸了,而且是最厲害的金甲道尸,據傳這種僵尸生前既做過武將,又學過道,下葬是身披金甲,過60年之后,就會刀槍不入,所有的符咒都無效,不死不滅,收服的難度極大,只有借助天雷咒的威力才能劈死他的肉身。唐朝時有過一次,呂洞賓的功德,舉全教之力,損傷過半,才除此一害。最后位列仙班。需要將天雷符貼在他的棺材上或者墓碑上,然后道士(應該是教主或者掌門)親自念誦天雷咒,引天雷劈向這里。道行高的話,可以將肉身連同元神一同打散,道行不夠的話,肉身可能不能劈散,天雷咒具有很強的反噬,就可能反被他給禍害了。所以不僅難度大,而且風險也極大。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應該那里會出現過突然性的變天,烏云密布,電閃雷鳴,有耀眼的電光打到那片墓地。
第二種可能性:一些妖精在墓地吸取尸氣,道行已經很高了,正在渡劫。這種情況會有妖精的遺物,不管渡劫成功與否,比如狐貍毛,蛇皮等。可以收取那些遺物,因為被雷劈過的這些東西對妖精具有很強的震懾,天然的辟邪圣物。放在家里,鬼怪就都不敢靠近了,連噩夢都不會做。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是雷公在執行天規,在為民除害,而且一定是大兇大害。
“評書”之評是什么意思呢?張次溪在《人民首都的天橋》里說:“評者,論也,以古事而今說,再加以評論,謂之評書。”評書因地區不同而名稱各異。北方叫做評書;江浙一帶以及福州叫做評話;湖北、四川等地仍叫做評書。
評書是古老的藝術,歷史淵源流長。據《墨子·耕柱》篇載云:“能談辯者談辯,能說書者說書。”
這里說“說書”并不是指說唱藝術,不便作為評書的源頭。
優孟、優旃、淳于髡等古代“俳優”的勸諫活動,其中就有說故事的,可以看做構成“說話”藝術的重要因素。
隋代笑話大王侯白所說的故事,明顯地孕育著評書的因素。
到了明代,北方評書已臻于成熟。從那時起,評書的發展過程出現了四次高潮。
第一次高潮,在明末清初。那時,評書名家輩出,柳敬亭是其中的佼佼者。關于他的生平經歷,沈龍翔《柳敬亭傳》載云:
“敬亭名逢春,字敬亭,面多麻,人皆以柳麻子呼之。本姓曹,泰州曹家莊人也。李公三才開府泰州,緝地方不法,長吏以逢春應,時年十七八歲一惡少耳。開府輕其罪,乃出亡,云泰興,傭于某,久之意不樂,遂去。游四方,至寧國,醉臥敬亭山下,垂柳拂其身,遂慨然曰:‘吾今姓柳矣,即號敬亭可乎?’于是名逢春,號敬亭焉。偶聞市中說彈詞,心好之,輒習其說,遂以說聞。”
這里的“說彈詞”其實就是說書,因此,柳敬亭后來被譽為大說書家。他從師莫后光,頗得真傳,擅長說《水滸》、《三國演義》、《精忠岳傳》等,技藝卓絕,爐火純青。周容《春酒堂文集·雜憶七傳柳敬亭》載云:“癸巳借敬亭于虞山,聽其說數目,見漢壯繆,見唐李郭,見宋鄂、蘄二王,劍戟刀槊,鉦鼓起伏,髑髏模糊,跳擲繞座,四壁陰風旋不已,予發肅然指,幾欲下拜,不見敬亭。”
在觀眾眼前,但見說書人物,不見說書藝人,像莫后光說的:“聽者倘然若有見焉;其竟也,恤然若有亡焉。”說書說到這般境界,可謂出神入化。
敬亭之后,雖無敬亭,卻有他培植的桃李,其中應該一提的是承前啟后的評書名家王鴻興。據傳,王鴻興之后有所謂“三臣、五亮、九茂、十八奎”之說。
第二次高潮在清末民初。代表人物有號稱評書大王的雙厚坪。
雙厚坪,生年不可考,卒于1926年,滿族人,藝名雙文星。與戲界大王譚鑫培、鼓界大王劉寶全并稱“三絕”。
雙厚坪所會書目甚多,最拿手的是《隋唐》、《水滸》、《封神榜》、《濟公傳》。他的藝術風格細膩、風趣、透僻、生動,最善于描繪細節,于細微處顯神奇。尤以刻畫人物見長。他說《隋唐》,說到秦瓊發配到北平,遇見姑母,把他們之間悲歡離合的情感表達得淋漓盡致,催人淚下。他虛心好學,博采眾長,藝術功底極為深厚。
第三次高潮,30~40年代。代表人物有王杰魁、連闊如、陳士和等。
王杰魁(1874~1960),青年時代就開始在北京說評書,漸漸享名。他最拿手的書目是《七俠五義》。如果說,評書以細膩為藝術風格特色,那么,王杰魁則是細中又細。他說書,吐字慢,像在拉長音,娓娓說來,別具藝術魅力。又善于使用“變口”,用不同的方音刻畫人物。
連闊如(1902~1971),滿族人,早年從師李杰恩學說《西漢》,后來又向張誠斌學說《東流》。抗日戰爭前即以《東漢》享名。《三請姚期》、《馬武大鬧武科場》、《戰昆明》等片斷最為精彩。他博采眾長,勇于創新,特別是吸取京劇的表演技巧,豐富了評書的表現力。他的說功、做功、打功都有獨到之處,尤其是摹擬馬跑、馬嘶,堪稱一絕。
第四次高潮,是50年代以來。這時,涌現了一批技藝精湛、深受歡迎的評書演員,如陳蔭榮、袁闊成、李鑫茌、姜存瑞、田連元等。他們各有特色,陳蔭榮表演細膩、逼真,尤擅運用典故,李鑫茌藝術功力深厚,表演細膩、平和,而袁闊成則是熱鬧火熾、幽默風趣。
評書藝術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一劫,中斷達十年之久。粉碎“四人幫”之后,劉蘭芳的《岳飛傳》一炮打響,先后有數十家電臺競相轉播,形成了風靡全國的“岳飛傳熱”。劉蘭芳嗓音洪亮,吐字清楚,語言流暢,氣勢雄渾,感情充沛,風趣幽默。
以劉蘭芳《岳飛傳》為突破口,評書藝術得以迅速復蘇。不論傳統評書,還是新編評書,都獲得空前的發展,評書園地呈現了百花吐艷的動人風貌。
下面再談一談評書的藝術結構內容。評書的藝術結構十分豐富,這里只說說“梁子”、“扣子”以及剪裁藝術。
所謂“梁子”,就是舊時評書藝人手里類似提綱的底本。根據“梁子”說書,曲藝術語叫“匝”或“跑梁子”。新編評書大抵是先有文學腳本,然后排練演出。雖不排斥即興式的“現掛”,但文學腳本與實際演出內容出入不大。舊時說評書的情形有所不同,大致可分為兩種類型:一種類型是由師承關系口傳心授得來的,曲藝術語叫做“道兒活”;另一類型是由文學著作發展而成的,曲藝術語叫做“墨刻兒”。不論“道兒活”還是“墨刻兒”,都可能有“梁子”,即專門供藝人說書時使用的提綱式的底本。
隨著時代變遷和評書藝術的發展,新編評書大抵都有了文學腳本,“梁子”已成為歷史的陳跡,但跑“梁子”所體現的“匝”的功夫卻仍有一定的現實作用。不論文學腳本多么嚴謹和完備,評書表演中的即興發揮仍是不可缺少的。它反映了口頭文學藝術的變異性,如果一位評書演員熟諳跑“梁子”的技巧,將大有裨益。
評書的情節由大大小小的單元組成。曲藝術語稱大的單元為“坨子”,如《水滸》里有關武松、宋江等幾個十回書,俗稱“武十回”、“宋十回”,就屬于“坨子”。小單元稱作“回目”,即演員說的“當日書”,如“赤壁之戰”里的“舌戰群儒”、“智激周瑜”、“蔣干盜書”、“草船借箭”、“闞澤下書”、“龐統獻計”、“孔明看病”、“借東風”、“華容道”等。有時一個“回目”也不見得當天說完,其中又可以包括若干小的“回目”。如“武十回”里的大“回目”“殺嫂”又包括“武二回家”、“武大顯魂”、“告狀”、“殺嫂”、“怨兄”等幾個小“回目”。“回目”之間*扣子連接。譬如《朱元璋演義》五十一回《逛滁州太量探軍情,布陣迷元帥攻心術》里說到脫脫看練把式,覺得此人真有本事,頓生愛將之意,正待上前,結尾處拴了“扣子”:
脫脫一看,正是個好機會,我去跟他們爺兒倆商量商量,脫脫想罷,剛要往把式場里邊走,忽然身后有人往前一擠,說了聲:“慢走!”他回頭一看,驚叫道:“哎呀,不好!”欲知后面來者何人,且看下回。
脫脫大聲驚叫,說明來者不善,逗起了人們的好奇心,只好“且看下回”,可是,“他扭頭一看,原來是剛才在當鋪門口把算卦先生帶走的那個老頭”。“扣子”解開,就接著往下說。
“扣子”有大有小,每個“回目”里“扣子”常常不止一個。大“扣子”可以貫穿到底,小“扣子”俯拾皆是。評書《王者》的大“扣子”是60萬兩餉銀的下落和巡撫、州佐的命運,貫穿著整段評書。其中較為重要的“扣子”有廟里失銀,巡撫限期追回銀子,進山見到王者,持函復命,再次尋找王者,巡撫喪命。每一個“扣子”都有一定的吸引力,而又環環相扣,步步發展,構成曲折多變,搖曳多姿的情節。有些“扣子”并非出自情節,也可以*語言敘述引起懸念。
評書講究剪裁藝術。什么“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一張嘴難說兩家話”,“剪斷接說”,“有話即長,無話即短”,“無巧不成書”,“說時遲,那時快”,這此些評書術語都是多年積累的藝術經驗的概括。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一張嘴難說兩家話”,都屬于處理頭緒和線索的剪裁方法。評書里的人物、情節、線索常常不止一個,為了便于敘述,必須分清先后順序,輕重緩急,用這類剪裁方法加以處理。“各表一枝”的“枝”應當是大情節的枝杈,至少兩個,多則不限,說完一個,再說一個,可以解決頭緒紛繁的問題,而從積極意義看,則解決了時間錯落和空間轉移的問題。
“剪斷接說”,又稱“剪短截說”、“簡短捷說”,屬于省略的剪裁手法。“有話即長,無話即短”的“話”,不是“說話”的意思,而是“故事”的意思。“一路無話”,“一夜無話”的“無話”就是“沒有故事”的意思,也是省略的剪裁手法。如評書《向杲》里的一段:
波斯一聽向晟兄弟是那么知理,心里自然格外的喜歡,當天就規定好了迎娶的日子,其實一千兩銀子哪行?波斯把自己積下來的錢,全都加在一塊兒,這才夠了身價的數目。銀子交給了領家媽媽之后,又拿出了若干錢給跟人、唱手、伙計的,就這么一說哇,波斯光光彩彩,歡歡喜喜的離開*院了。簡短捷說吧,波斯成了向晟的妻子,已經有兩三個月了。
《岳飛傳》第六回《槍挑小梁王》說到小梁王柴桂在武科場耀武揚威,有這么一段:
楊再興這一敗走,科場的舉子更議論了:“這小子使的是寶刀,削銅剁鐵,切金斷玉,一般兵器不行。”你捅我,我捅你,都自己掂量自己,不行,別給人家湊數。另外,柴桂現在玩命了,叫他傷了白傷。
剪斷截說,小梁王柴桂連勝五杰,威震科場。等他再叫陣,科場上鴉雀無聲,沒人答言。
這兩處“剪斷接說”雖然都是省略手法,但也略有不同,前者著重于時間的跳躍性,在向晟與波斯結婚后的兩三個月里,沒有什么事可講,因而一筆帶過。后者則著重于情節的跳躍性。小梁王打敗楊再興之后,武科場里并非沒什么事,而是發生了“小梁王柴桂連敗五杰”的故事,如果一一寫來,藝術上雷同,索然無味,不如省略。有故事之處多說,沒有故事之處盡量節省筆墨,是這一剪截手法的要領。
“無巧不成書”,此屬誤會手法。就是把具有偶然性的因素編織在一起,構成富于變化,饒有情趣的情節。如評書《向杲》里的一段:
向晟就在這個地方來回地遛:由北頭遛到南頭,再由南頭轉回來往北遛,每天就這在這地方轉著。等走到莊公子住的胡同兒,自己就微微的探身往里看看,走到這兒就掉臉往里瞧瞧。他是每天如此,說話,可就有這么四五天的功夫了。
事有湊巧,這天向晟在胡同口兒外來回遛著,正趕上莊公子的管家買好,這小子也不知出去買什么去了,提著一包東西從外邊回來。剛要進胡同啊,一眼就瞧見向晟了。
向晟在莊公子住的胡同外邊來回遛,是一件事情;莊公子的管家買好從外面回來,是另外一件事情。兩件事情碰到一起,莊公子管家買好就瞧見了向晟,既有偶然性,又有必然性。寓必然于偶然,就是“無巧不成書”的“巧”。只有偶然性而沒有必然性,則是隨心所欲,信口開河。只有必然性而沒有偶然性,平鋪直敘而已。俗語說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然蘊含著一個“巧”字;其實,“哪壺開了提哪壺”,也蘊含著一個“巧”字。正確地把握偶然性與必然性的關系,就能充分發揮“無巧不成書”的效用。
“說時遲,那時快。”評書《頭請姚期》里說到邳彤跟姚期交手有那么一段:
只見邳彤催馬擰槍奔了姚期,抖槍就扎,槍尖直奔姚期的哽嗓咽喉,姚期也不躲不閃,“蹲襠騎馬式”往那兒一蹲,左胳膊往前一伸,左手握拳,右手的鞭搭在左胳膊腕上,使了個“霸王亮甲式”。劉秀在旁邊兒這份兒著急啊!心說:“糟了!這是什么把式?‘狗熊耍扁擔——挨揍的把式’啊!甭說邳彤用槍扎啊,就是人家用馬一沖一撞也受不了啊!完了!姚皇兄非喪命在邳彤的槍下不可!”說時遲,那時快,眼瞧著邳彤的槍真扎來了,劉秀“哎喲”一聲:“姚皇兄性命休矣!”一閉眼,準知道這回姚期完了。邳彤手中槍扎過來也藏著招哪,姚期要是讓扎,那他就真扎唄;要是不讓,那就抽槍變招。可是,姚期他真不躲不閃,那邳彤還真不扎,扎槍惡地奔了姚期,眼瞧著就要扎上了,姚期不躲是不躲,穩如泰山;要躲,急如風,快如電,“唰”的一聲,兩條腿就并到一處啦,往右邊稍微一躲,邳彤的槍就扎空了!
邳彤大槍一扎,姚期巧妙一閃,間不容發,“那時快”嘛。但演員說到這兒,必須拉長時間,慢慢地把事情說個一清二楚,“說時遲”嘛!只有如此,才有助于渲染緊張氣氛,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