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的話不可信,現在農村的神婆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我也不排斥,就像我們會想一尊沒什么意義的佛像祈福一樣,有的時候這是我們自己尋求安慰的一種方式,只要不太過就行。但是對于他們的說辭我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記得之前我好像在外面工作的時候心情很糟糕,我奶奶就請了一個神婆回家,反正也就是燒燒香之類的,現在他們也不敢讓人喝什么符水了,然后讓我奶奶花了三四百買了一個都快過期的澳洲的保健品給我,我拿到那個保健品的時候整個人哭笑不得,這些人不過就是騙子罷了,不過也只能騙騙農村人。
她跟我奶奶說,我是被嚇到了,讓我回家的時候,讓奶奶去給我喊一下魂,說到這個我就更哭笑不得了,好像是說什么在心里默念一個地名,然后我要對著雞蛋哈一口氣,雞蛋在什么時候立起來,那就是在哪里受到了驚嚇。
這雞蛋還真的在某個地方立起來了,我覺得奇怪就去摸了下那個雞蛋,雞蛋地步就是黏黏的,之前一直立不起來可能就是粘性還沒有發揮作用而已,所以我在親身經歷之后就更加不信這個玩意了。
還有一次是我好像睡得不舒服,然后來了一個神婆,說要我那段飯要吃很多,然后還讓我每天跑十幾公里,早上起床之后就跑,我心里簡直都要冷笑出聲了,運動能讓人睡眠變好,這個讀過書的都知道好么?這個我信,但是他說我是因為鬼上身了,我就一點都不信了。
所以現在神婆騙人是一般結合科學,一般結合一些鬼神之說,鬼神之說的我是不信的。
你很可能是患了神經衰弱的問題 有些神經錯亂了 至于你說的mp3的現象 有可能是你誤按了 瀏覽音樂模式了
呵呵 我學心理學的 很久以前 我家信佛 爸爸似乎是很神奇的人 經常被人稱為神人 有個算命的來我家 說我爸爸是玉皇大帝的二兒子 并且爸爸身上有很多神奇的故事 我身上也有 小時候經常發生 我從二樓掉下來 頭超地 周圍地面一陣晃動 我卻沒事 等等 總之我家就很神奇的事情很多 但是我現在學心理學 明白了 很多事情都是心理上的問題 比方說我走過一條街 我很熟悉很熟悉似乎走過了很多邊 這樣的場景 這樣的人見過了很多邊 但是可能嘛 不 哪會相同的人 相同的街道 我同時遇見的 呵呵 后來才知道是心理因素
幻覺 hallucination
是一種虛幻的表象,本來并不存在的某種事物,病人卻感知它的存在。正常人偶爾也可出現幻覺,比如在焦慮地等待某人到來時,忽然聽到敲門聲,實際卻沒有人來。這種幻聽的出現與期待的心理有密切關系,此外在受到突然強烈的刺激下亦可出現幻覺。正常人在殷切盼望、強烈期待、高度緊張情緒影響下,也可出現某種片斷而瞬逝的幻覺,如一個母親突然失去兒子,悲痛萬分,有時幻聽到兒子在同她講話等等。這種幻覺往往持續時間不會太長,隨著心情的好轉,適當的治療,便會痊愈。
幻覺具有兩個主要特點:第一、幻覺是一種感受,由于缺乏相應的現實刺激,所以客觀檢驗結果證明這種感受是虛幻的,但就患者自身體驗而言,卻并不感到虛幻。第二,雖然幻覺源于主觀體驗,沒有客觀現實根源,但某些患者堅信其感受來自客觀現實。
出現幻覺,就應及時找醫生進行心理咨詢或治療,當幻覺出現時,主動轉移注意力,豐富日常生活,這種幻覺是會消失的。
我感覺就是以前真有此人,不是什么邪靈和神,而是像乘法口訣一樣看外貌和手指,他們為混飯吃必須背太多好比近清華北大外國留學的地步,后來人門生活水平提高不愛學習加上避開無神論,把大綱失傳了。越算越不準,流傳至今有一定道理和規律。看人像皺紋皮膚,神情,手指……各種算出來的。比如瓦工穿上西裝可以說:你老婆上班勞累……
從很小的時候我就是個啞巴,但是上天總算是公平的,我的眼睛總是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就是別人所說的陰陽眼。
很多年以前,母親領著我從集市上回家,看見一個老頭站在我家門前,他身上的衣服很破很臟,像個乞丐,那個年代乞丐是很常見的,但他頭發卻白的發亮,我驚奇發現他身后有一個飄忽忽的五彩斑斕的東西,讓人看上去神清氣爽。他四周觀望了一下,遙遙頭。母親喊住他說道:“老人家,我去家里給你拿點吃的吧。”那老頭微微一笑,但突然冷不丁的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很是復雜,讓我不禁的打了個寒顫,至今那個眼神還不時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然后轉身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道:“十年之后你家必有人‘出馬’。”我當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明顯的感覺到母親的手抖了一下,我轉頭看了母親一眼,發現他一臉的愕然。
母親趕緊拉著我的手回到家里,然后緊緊的關上了大門。后來我才知道“出馬”就是替神在人間來做事,我們稱這類人叫香官,也就是農村常說的神婆,神仙如果看中你了,便給你一些神奇的能力,替人間消難,同時也要飼奉神。但是我很不理解當時母親的心情為什么這么緊張。母親時告訴我別理他,他是個瘋子。我只是木木的點了點頭。只記得母親背過身去衰嘆了一聲。
父親晚上干活回家,母親把這個事講給他聽,父親突然停下了筷子,臉上劃過一絲異樣,沒說什么,繼續吃了下去。我當時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
因為我沒有語言功能,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挺自閉,和父母的交流也很少,更沒有什么朋友,但父母對我卻疼愛有加。
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有一次跟著爺爺到山里去打獵,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那天很奇怪連個兔毛也沒打到,我們往深山越走越遠,但還是一無所獲。天色漸晚,爺爺說道:“阿良,回去吧,山里晚上冷,說不定還有野獸。”我有些不情愿的點了點頭。爺爺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過幾天再帶你來。”
我們正要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看到草叢深處有個山洞,我興奮的正要準備鉆進去。爺爺拽住我說道:“你在外面守著,我進去看看。”于是把獵槍交給了我。爺爺嚴肅的說道:“把子彈上膛,在外面好好守著。”我看出了事情的嚴重,于是很堅定的點點頭。
我在洞外焦急的等著。過了幾分鐘爺爺鉆了出來,我還沒來的急問里面有什么,爺爺說道:“阿良,快走!”我雖然很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爺爺的語氣告訴我有危險。于是我和爺爺就快步的走下山去。
快到村口的時候,爺爺的腳步慢了下來說道:“阿良,你看!”爺爺竟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小狼。我很是興奮的接了過來,看見它好像睡著了,樣子很是可愛,我把他小心翼翼摟在懷里,用衣服裹著,能感覺它暖乎乎、肉乎乎的。爺爺說:“別悶死了,唉!現在的狼越來越少了,狼群都往大山深處遷走了,不知道怎么會有個掉隊的,母狼可能去找食了,不然我們剛才肯定會驚動它,怕它找食突然回來,所以讓你在洞外守著,我進去掏了一只。如果是以前的話,獵人都會弄死一兩只,因為他們下山禍害人,如果帶回家狼群也會找到村里,現在狼越來越少,都快被人趕盡殺絕了。”我一直在興奮的觀注著小狼,沒有太在意爺爺說的話。爺爺看著我高興的樣子,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第二天大清早,我便拿了個碗跨進羊圈里,抓住一只母羊就擠奶。這時突然從屋里傳出小狼竭斯底里的衰嚎。我扔開碗,飛奔到屋里,看見小狼嘴里流出些血絲。爺爺放下手里鉗子說:“狼牙。以后怕這東西傷你。”我抱起小狼看著他在發抖,還發出嗚嗚的呻吟,心里很不滋味。爺爺拿了些草藥給小狼敷上說道:“對這種東西不能手軟,不然以后它會傷著自己。”我撿起狼牙看了看,很是精致。爺爺說道:“以后不要喂的太飽,也不要喂肉,太野了控制不了。狼牙是避邪最好的物件,你帶在身上吧。”我抱起小狼,沒看爺爺一眼,走到門外。爺爺看出來我的不高興。心里肯定也很難受,現在想想很理解他當時的做法。
就這樣我和爺爺之間有了隔閡,再也沒跟著爺爺進山打獵。小狼一天天長大,它也成了我唯一的朋友,我幾乎和它同吃同睡,父母看著因為小狼的到來我變得開朗了許多,也沒怎么管,只是限制著小狼的食物,我把狼牙曬干后,鉆了個孔掛在脖子上。
那年冬天爺爺病重,臥床不起已經很長時間,在那個剛能吃飽飯的年代家里有人得了病一般都用土法子胡亂醫治,要么聽天由命。從父母的言行中我了解到爺爺好像快不行了。我也好久沒有和爺爺交流了,那天我跑到爺爺床邊。爺爺吃力的張開雙眼,渾濁的雙眼發出了激動的光芒,他說道:“阿良啊,你來了,咳咳,爺爺快不行了。唉!我知道你一直都恨爺爺傷害了小狼,我也是為你好啊。”我努力的搖著頭,眼里有些濕潤。爺爺繼續說道:“我還是給你說說你奶奶吧。你奶奶年輕的時候很漂亮,爺爺有一次把她從狼窩里救出來,后來她就嫁給了我,生了你爸爸后,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瘋了。于是找了個郎中給她治病,那個庸醫開出的藥,你奶奶吃了沒幾天就去世了。后來我把那個郎中的手打殘了,讓他以后再也不能再豁害人。你奶奶當時瘋的時候誰家小孩要是發熱幾天不好,她摸摸小孩的頭過會就能好起來。聽老年人說她是鬧壇,必須讓她頂神,不然會一直瘋下去。可是那個動蕩的年代沒人信,也沒人敢信這東西,你奶奶死的冤啊。如果當時讓她出馬興許就不會走那么早。”鬧壇就是沒按神的意思“出馬”,讓你精神恍惚不寧,我突然想起許多年前的那個老頭說的那句話。我恍然明白為什么父母的表情那么凝重。爺爺繼續說下去:“我快去找你奶奶了,你以后要聽話,也不要怨恨爺爺了。”這時爺爺臉上露出微笑,我這才意識到和爺爺的命運竟這般悲苦,自己好像做的有點過份了,我拼命的搖頭,趴到爺爺懷里,熱淚嘩嘩的滾落下來。
那天晚上我守在爺爺床邊,生怕他真的走了,突然有只貓頭鷹在院子里亂叫,我知道這不是什么好鳥,一叫準沒好事,我操起獵槍沖到院子里,尋視一圈沒找到那只破鳥,但突然發現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飄進屋里,我知道又是這種靈異的東西……
作者:就叫我阿良 提交日期:2010-10-22 10:32雖然我能看見這種東西,但一直沒有正面接觸過,所以還是非常害怕的,我一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它會不會把爺爺帶走呢。
我悄悄的躲到窗戶后面,偷偷的露出個腦袋來,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一看嚇得我毛發都豎了起來,那個女鬼直挺挺的立在爺爺的床前,一動不動的,對!他沒有影子,一定是鬼了。我的膽子應該是夠大的了,如果別人看到當時的場景估計早就嚇癱了吧,但我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冒汗,雙腳無力,爺爺突然很吃力的說道:“你來了。”
我聽說,人快要去世的時候,都能看到以前的死去的親戚朋友,我的心涼了一半。但我猜不這女鬼是哪路的。這時我胸口有一陣炙熱,我一看是狼牙。我突然想起爺爺曾告訴過我狼牙是最好的避邪的東西,但我沒想到離鬼近了竟然自己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我當時想拼了反正先把這東西的趕走再說。
我拽下狼牙,緊握在手里,快步沖進屋里。我一手護著爺爺,另一只手拿著狼牙對著那個女鬼。那個女鬼一抬頭,透過它的散亂的黑發,煞白煞白的臉,眼球突暴,瞳孔卻只有綠豆粒那么大,它就這么死死的看著我,我嚇得眼淚都快下來了,心幾乎快要跳的炸開,我把狼牙往前伸了伸,希望能趕走它。
突然,門“咣”一下關上了。死定了!我聽說這叫“鬼關門”,門一但關上哪怕再有力氣也打不開,我回頭看了一眼爺爺好像沒有了氣息,我這時終于崩潰了,我想從窗戶逃走,沒跑幾步,窗戶也關上了,我用力推就是打不開,我的指甲好像已經抓出了血,它卻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發生凄慘的嚎叫。我一想完了,于是縮在墻角,把頭埋向自己的懷里,拿著狼牙對著她,我的汗已經把棉衣全部濕透了。
過了一會沒了動靜了,我透過衣縫看了看,只見爺爺拉著那個女鬼的手走進墻里,這是不是就是鬼門關呢,到了后來我才知道每一道墻都是通鬼門關的,我用一道符便可進去,一柱香的時間必須得出來,不然就永遠也出不來了。
這時我想到這女鬼是不是奶奶呢,我終于虛脫了,昏死過去。
“阿良,阿良”我聽到有人叫我,我一看是父親和母親。看我醒了過來他們松了一口氣,我突然感覺手指很疼,一看雙手血淋淋,指甲有的掉了下來。他們說:“你手怎么回事,剛才聽到你在這里喊什么?”我指了指爺爺,父親跑過去一看爺爺已經走了,于是放聲大哭。
父親自小就沒有了母親,爺爺是一手把他帶大,雖然家教很嚴,但卻沒讓父親受一點餓一點凍。他和爺爺的感情是當時我那個年齡所體會不到的。父親哭的像狼嚎一般,我想這才是男人的眼淚,是有情有義的眼淚,是最應該哭的眼淚,母親捂著臉,淚水也是嘩嘩的流下。我隨著父親的每一聲哭喊淚如泉涌。
爺爺走了。
父親給爺爺守孝,在爺爺的靈前跪了三天,爺爺下葬的那一天,下著小雨,路途很是泥濘,我們穿著白色的孝服,腰上纏著一條很粗的麻繩,我扶著父親在前面引路,后面是村里的幾個壯漢抬著爺爺的棺材,紙錢灑了一路,這時父親突然腳下一軟,昏倒了。他三天來幾乎沒吃東西,這時送葬隊伍一陣混亂,村里長老一級的人物王太爺大喊道:“棺材不要著地,千萬不要落地,接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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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人死后,送葬路上棺材是不能落地的,不然逝者的靈魂將得不到安息。我們用前后兩根木棍橫在棺材下,用粗壯的麻繩捆綁著,就像給古代皇帝抬龍椅一樣,不過我們是橫著抬,他們是順著抬。四個壯漢抬吃力的走在泥濘的路上。
我將父親扶到旁邊,讓送葬的隊伍先過去。墳地和下葬的時辰都是王太爺找人算好的,不能耽誤了。離墳地還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后面的那根木棍好像有點腐化了,發出“啪啪”的炸裂聲。
四個壯漢都慌了神,這時前面的兩個壯漢感覺肩膀一吃力,后面的那根木棍徹底斷成兩截。后面有一個叫二虎的直接丟開木棍,用肩膀硬生生的將棺材頂住。這時送葬的隊伍發生一聲驚呼。棺材是用松木做的,也得有幾百斤,二虎哥大叫“快拿木棍來!”這時王太爺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一根更加粗壯的木棍,將它穿到棺材下的扣結上。總算是有驚無險。
爺爺的棺材剛放在葬坑里的時候,一時間雷電交加,風雨大作,送葬的人都被雨水嗆的喘不過來氣。二虎哥帶著三個壯漢頂著風雨還是將爺爺的棺材順利的埋下。二虎哥這個人比較憨厚耿直,而且身體健碩,村里人一直很喜歡他,在后來還幫我不少忙。王太爺舒一口氣說道:“總算是完了,阿良家以后應該會出一個不凡的人。”
曾經聽老人說過神、鬼都喜歡纏著一些身體虛弱的人,這種人陰氣重,稱這種人為軟骨人。父親由于后期又淋了雨,在家里養了幾天,一直高燒不退,母親幾天來一直守候在父親身旁,我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勸母親好好休息一下,母親都一笑的拒絕了,我便承擔起了給父親熬藥和照顧母親的責任。
七天后,父親身體突然好轉,精神渙發。母親和我都非常的高興,父親說要出去干活,我卻感覺到有些莫名的不安。
那天晚上,父親回家的途中,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見了,父親走了幾十年的路突然找不到方向,知道自己被“鬼打墻”了。“鬼打墻”就是那些靈異的東西把你的肉眼蒙上,讓你看不到前方的路,有的甚至把你引到深水里淹死,它們好得以脫生。父親膽子一直就很大,這時他大喊道:“人有人路,鬼有鬼路,你們生為人,死為神何必和我過不去”父親連喊了幾聲還是沒有效果,他急地已是滿頭大汗。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影子打著白紙燈籠,他不知道是吉是兇,卻不知不覺的跟著走下了去。
很晚,父親終于回到家,母親松了一口氣,我看到父親前面有一個挑著紙燈籠的影子,父親一進門的時候它便消失在門口。父親一到屋里便不能自已的放聲大哭,我和母親怎么都勸不好,一時不知所措。這時母親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快去找王太奶!”
我把王太奶請來后,父親還是沒有好轉。王太奶一直都是那種信神的善人,她拿出幾捏鉑紙疊成了四楞八角的東西,然后在門口燒盡,口中念念有詞。燒完之后才父親才停止了哭泣。
父親給王太奶講了途中的經歷,王太奶說道:“那是你父親!幸虧他把你送到家中,不然今天你不一定能回來。”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父親一直囈語,第二天,父親起床后,身邊竟跟著一個金燦燦的影子。父親用非常生硬的語氣讓母親去買鉑紙,父親和母親的感情一直是非常好,從來沒聽過他用這種語氣和母親說話。母親沒有違拗,買回來后父親就無師自通的疊了起來,然后焚燒掉。
連續幾天父親都是這樣,也沒去干活。后來他從里屋內搬出兩把椅子,東西兩邊各放一把,中間放一張八仙桌。并在東邊的那把椅子上綁了一個拐棍,母親一看父親好像著魔了一般,又去請教王太奶。
王太奶聽到母親的講述,王太奶給母親說道:“這是鬧壇!得出馬,必須找個人給他安上壇位,不然時間長了人就瘋掉了,重走你婆婆的舊路。”母親聽后黯然神傷說道:“唉!作孽。它們何必折磨我們這一家人呢?王太奶你快幫幫我們,找個人給他安上吧,不然……”王太奶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這方圓百里有兩個人能辦得了這事,一個是李老太婆,一個九姑娘。李老太婆是個很貪財的人,找她給你安,肯定會問你要很多錢。而九姑娘是個脾氣古怪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已經好久沒出馬了,找她可能性太小。”母親這時堅定的說道:“就算砸鍋賣鐵也要把他弄好。就請李老太婆吧。”
爺爺的葬禮花去不少錢,我真不知道上哪再去湊錢。母親走到里屋,從衣服箱的最底層掏出一個紅布包裹,打開后里面是一些金銀手飾,應該是母親的嫁妝,她拿著紅布包裹出去了。
第二天,母親在王太奶的引導下請來了李老太婆。她長著一副的男人相,身后也跟著一個影子,但那個影子給我感覺卻有三分邪氣。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父親身后的影子突然亮的有些異常,而李老太婆身后的那個影子好像有些膽怯一般并沒有跟著進門。
李老太婆嗑瓜子,眼神一揚說道:“給你當家的安壇,得消耗我多少年的修行啊,而且……”這時母親看出她的意思,從口袋里拿出五百塊錢,語氣堅定的說道:“錢不是問題,多勞您費心。”那時候五百塊錢可以相當于現在的五千吧,李老太婆看見錢笑的嘴都合不擾,一時語氣改變了,說道:“你看您客氣的。”并迅速的把錢塞進口袋里。
李老太婆坐到西邊的那個座位上,這時父親身后的影子亮的更加明顯。父親厲聲說道:“你算什么東西,這個位置也是你坐的?它們都不敢進,你給我滾下來!”父親的聲音異常的大,把李老太婆嚇得真的從座位上滾落下來。后來我才知道那個座位確實不是她該坐的。這時李老太婆灰溜溜的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用惡的眼神瞪著她,她好像真的被父親嚇到了,把那五百塊錢雙手遞了過來,我冷冷的奪了過來。
王太奶得知這事后,說道:“唉!也只有去請九姑娘出馬了!”
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意打一個愿意挨。不合法,但是合理。
不會吧!是不是被人家套路了,人家本身就知道你家人叫什么名字,你問他時他會問你一些問題,你有沒有泄露什么。不過這東西真的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