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佛燃燈佛,現在佛釋迦佛,未來佛彌勒佛。“三世”又叫“三際”。世,梵語叫路迦(Loka),《楞嚴經》說:“世為遷流”,意即時間的流動。佛教用于因果輪回時,“世”指個體一期生死的時間跨度。三世也可說前世、現世、未來世,或前生、今生、來生,或前際、中際、后際。佛教中的“世”,短的一眨眼的工夫都不可能,最短暫的即所謂“剎那三世”,剎那是梵文Ksana的音譯,意即最短暫的時間。極常見的三世則有以人的一期生死為一世的“人生三世”或“三生”。再有一種“劫世”。劫,乃梵文Kalpa的音譯,“劫波”之略,意為極久遠的時間。婆羅門教認為世界要經歷許多劫,一劫是四十三億二個萬年(或一百二十八億年),劫末有“劫火”出現,燒毀一切,然后重新創世。佛教又以一劫為一世,與上述婆羅門教外道說法略有不同,但也認為世界有周期性創生與毀滅的過程。“三世佛”的三世,是指最后一種時間概念。 有些寺廟大雄寶殿中供奉的三尊像即為三世佛。中間釋迦牟尼佛像,左邊一尊是燃燈佛像,右邊一尊是彌勒佛像。佛教中還有三世三千佛的說法,即過去莊嚴劫一千佛,統稱燃燈諸佛;現在世賢劫一千佛,統稱釋迦諸佛;未來世星宿劫一千佛,稱彌勒諸佛。佛壇上的三尊像,即此三世三千佛的代表。
佛陀輪回過百千劫,根據~佛陀的本生故事記載:佛陀的前生叫做善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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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二千多年前,在喜瑪拉雅山腳下,今尼泊爾南部與印度毗鄰的提羅拉科特附近,有一個名叫拘薩羅屬國的迦毗羅衛國。這個國家是釋迦族居住的地方,他們是古印度時期著名王族懿師摩王(漢語“甘蔗王”)的后裔。當時的國王名首圖馱那(漢譯“凈飯王”),妻子摩訶摩耶是與迦毗羅衛城隔河相對的天臂城善覺王的長女。按當時風俗,婦女懷孕后必須回娘家生育,摩耶夫人臨產前回娘家,途中在藍毗尼園無憂樹下生下了太子悉達多(漢譯“成就者”)。因為釋迦族姓喬答摩,所以太子全稱為喬答摩·悉達多。傳說,太子誕生下地,就不須別人扶接向東西南北各行七步,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口中說:“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這位太子就是佛教始祖釋迦牟尼佛。佛教將佛祖在無憂樹下降生之日稱為佛誕日。 關于佛誕日的具體日期,雖然在印度南、北傳的《佛傳》里都有明確記載,但說法不一。《大唐西域記》卷六、卷八曾述上座部和諸部所傳的不同。另外,在諸多佛教經典中,關于佛誕日的說法亦多有出入。《長阿含經》卷四、《過去現在因果經》卷一、《佛本行集經》卷七、《薩婆多毗尼毗婆沙》卷二,定佛誕日為二月八日;《修行本起經》卷上,記載佛誕日為四月七日或四月八日;《太子瑞應本起經》卷上、《異出菩薩本起經》、《佛所行贊》卷一、《十二游經》、《灌洗佛形像經》,定佛誕日為四月八日。縱觀我國歷史記載,北朝多以四月八日為佛誕日;自南朝梁經唐至于遼初,大抵定為二月八日;宋代南方用四月八日,北方卻改為十二月八日(臘八);元代以來,南北趨于統一,均以四月八日為佛誕日。而南傳、藏傳佛教則歷來以公歷五月的月圓日(相當于我國農歷即月之十五日)為佛誕日,并且于1954年在緬甸仰光召開的“世界佛教徒聯誼會”第三次大會上,定此日為“世界佛陀日”。因此為了既尊重我國的歷史傳統,又體現佛法的莊嚴性和一致性,我國各大寺院除了仍以農歷四月八日為佛誕日外,自1990年起,增加每年公歷五月月圓日為佛陀吉祥日。 佛誕日是佛教的一個重大節日,與七月十五日自恣日一起歷來被稱為“佛歡喜日”。歷史上,寺院內外于此日往往舉辦大型的慶祝儀式,比如浴佛、行像、放生等(詳見浴佛、行像、放生諸條)。明清以來,寺院于佛誕日舉行佛誕儀。晚近通行的佛誕儀則如下: 眾集大殿,唱“寶鼎爇名香”香贊,主法拈香禮拜畢,大眾合掌唱、誦《圣無量壽光明王咒》三遍。主法居中跪下,監院(或齋主)居后跪下,押磬,悅眾白:金鐘才叩,繞龍象一班齊;梵音演處,祝如來之圣壽。維那跪呼:哇地一聲,塵剎國中現妙相,周行七步,(眾接)人間天上獨稱尊。(維那呼)偏設六度慈航,(眾接)拔濟眾生苦惱。(維那呼)仰叩洪慈俯垂明證某寺,(白)當代住持宏法沙門,(眾接)監院比丘等(引磬二下,維那呼)于今某年四月初八日恭逢世尊降誕良辰,云集僧眾,登臨寶殿,諷演秘章,(眾接)稱揚嘉號。(維那呼)所集功勛,端為慶祝南無娑婆教主,(眾接)釋迦如來,(維那呼)釋迦如來,(眾接)釋迦如來,(維那呼)本師釋迦如來,(眾接)金蓮座下,(維那呼)伏愿扇慈風于末世,揭慧日于中天,百億山河,(眾接)全彰法王妙相,(維那呼)大千剎海,灌沐我佛金身,指出本有菩提,(眾接)圓成眾生種智,(維那呼)仰勞大眾,稱念金剛無量壽。(主法等皆起,悅眾押磬舉)護國仁王菩薩摩訶薩,接《楞嚴咒》從“薩怛他”起,念畢接《心經》,接“摩訶般若波羅密多”三稱,唱《佛寶贊》,接《贊佛偈》,眾齊稱念本師釋迦牟尼佛號繞行歸位,拜愿,宣疏,三皈依畢。 明清以來,除在寺院舉行佛誕儀另外還形成了一些與佛誕日有關的民風民俗。 食結緣豆是明朝開始的一種風俗。明朝劉侗、于奕正《帝京景物略》卷二云:“四月八日舍豆兒,曰‘結緣’。……先是,拈豆念佛,一豆號佛一聲,有念豆至石者,至日(四月八日)熟豆,人編舍之,其人亦一念佛啖一豆也。凡婦不見容于夫姑婉若者,婉妾擯于主及姥者,則自咎曰:‘身前世不舍豆兒,不結得人緣也。’”可見明代民間已有食結緣豆之風俗。此俗至清代而大為流行,據《余墨偶談》稱:“京都浴佛日,內城廟宇及滿洲宅第,多煮雜色豆,微漉鹽豉,以豆蘿列于戶外,往來人撮食之,名‘結緣豆’。”另據查嗣琛《查浦輯聞》記載:“四月八日,都人煮豆,任人掬取之,謂之‘結緣’。”可見清代食結緣豆之俗在民間流行之盛,甚至發展到了“任人掬取”的程度。食結緣豆之俗主要流行于都城北京。 舉辦善會,這是清代時興的一種佛誕日新風俗。善會亦稱齋會,即由僧家作主人,邀請善男信女在佛誕日這天到寺內來吃齋。這個風俗本與佛誕日無必然聯系,實際上是寺院舉辦的一種旨在集資募捐的活動,不過是以四月八日佛誕日為借口罷了,但此俗風行甚盛。北京俗曲《闊大奶奶出善會》生動地反映了這一風俗,曲中說:“這一天正是四月初八日,庵觀寺院都辦佛事,尼姑廟里擺席筵,請的是些大門子,指佛吃飯,賴佛穿衣,叫下了學號徽班兒一臺戲,善會辦的出奇。”這種善會有三個特點:其一,客人要在寺院里吃兩頓飯,早飯與中飯,“早飯吃些,不過是點景而已,嗽口喝茶”,到了中午,再“重新入座,擺酒安席”。其二,要請客人看神戲,先“參拜佛像,瞻仰神只”,然后,“歸座安席”聽“三出神戲”。戲是由戲子“呈上戲單”,由客人自點。其三,請吃飯,看戲的目的是要客人捐款出份子,稱作“布施”。善食既以集資募捐為目的,寺院請客自然注重大戶,不過一般群眾亦在參加善會之列,一般群眾“施財”往往稱為“湊份子”,錢叫“會印錢”,這些湊份子的人被稱作“善臺”或“猴頭”。在佛誕日舉辦善會,已難以體現紀念佛祖之初衷,而且因為它以集資募捐為目的,亦誘發出許多弊端。這一問題,清代已為人們注意,《風俗門》引《京都竹枝詞》云:“堪笑時逢芍藥開,上方善會請將來。禪堂酒肉公然吃,二百猴頭是善臺。”注云:“名曰齋,其實則葷菜、燒酒、切面。赴會者名為善臺,不過制錢二百,攜去便吃面矣,名曰‘會印錢’,近日皆呼之為猴頭,不知何解,可笑。”
如來佛就是釋迦牟尼佛。
釋迦牟尼 (Sakyamuni)
佛教創始人。本名悉達多,意為“義成就者”(舊譯“義成”),姓喬答摩(瞿曇)。因父為釋迦族,成道后被尊稱為釋迦牟尼,意為“釋迦族的圣人”。其他稱號有佛陀(覺者)、世尊、釋尊等。(參見彩圖插而第2頁)。
早年 相傳釋迦牟尼是古印度吠陀時期著名的王族懿師摩王(義鳩王),即漢譯“甘蔗王”的后裔,迦毗羅衛(劫比羅伐 堵)國的太子,屬剎帝利種姓。迦毗羅衛是釋迦族集居的小城,位于喜馬拉雅山腳下,今尼泊爾南意部與印度毗鄰的提羅拉科附近,當時是拘薩羅國的屬國。在4世紀法顯游歷印度時,這個國家已日見衰落。19世紀末,考古家在這里發掘出一個藏有遺骨的石壺,上面刻有公元前數世紀流行的婆羅謎文字,意為釋迦族供奉的佛骨。另外,在迦毗羅衛發現有阿育王巡幸時所建的石刻,從而證實了它大概的地理位置,以后尼泊爾一直在進行考古發掘。
釋迦牟尼的父親,是迦毗羅衛的國王,名首圖馱那,漢譯凈飯王。母親名摩訶耶。是與迦毗羅衛場城隔河相對的天臂城善覺王的長女。根據當時的風俗,摩耶夫人回母家分娩,途經藍毗尼花園,即今尼泊爾南部波陀利耶村的羅美德寺院處,生下了釋迦牟尼。
有關釋迦牟尼的生年,由于古印度典籍沒有時確的記載,各國所傳和學者研究,一般都是從佛教本身的史籍去考證,并從座年推算。因此說法不一,竟有60種之多。最早一說和最晚一說之間,相距達數年。斯里蘭卡、印度、緬甸、泰國、老撾、柬博寨等南傳佛教國家,一般認為釋迦牟尼生于公元前624年,卒于公元前544年,并以此為依據,在1956~1957得舉行紀念釋迦牟尼尼涅盤2500周年的盛大活動。西方學者根據南傳史料,對佛滅年年代有公元前489、487、486、484、483、482、478、477諸說;日本宇井伯壽根據北傳史料,從阿育王即位年代公元前271年上溯116睥,推定為公元前466生、386年卒。中村元又據阿育王即位年為公元前286年,推定佛陀的生卒年為公元前463~前383年。中國年代學者依南齊僧軹跋陀羅所譯《善見律毗婆沙》師資相傳的“眾圣點記”,即釋迦牟尼逝世的當年,優波離結集律藏,并在是年七月十五日,在收后記下一點,以后每年添加一點,至南齊永明七年(489),共計得975點。由此上推,則釋迦牟尼生于公元前565年,滅于公元前486年,大體上與中國春秋戰國時期孔子同代,而比孔子早逝七年。此說也為日本 、印度、等國的佛教學者所采用。 中國藏傳佛教格魯派,又傳有公元前1041年生、前961年滅之說。
首先佛教沒有靈魂的觀念!
佛家稱為神識!與靈魂有區別的!
佛家認為一切眾生皆有佛性,將來皆可成佛!
當然也包括動物在內!
朋友您好,如果一個劫匪殺了人之后逃跑過了幾天才被警察找到并擊斃,為何劫匪不會當天受報呢,這是因為劫匪在他殺人的當天選擇了逃跑,這是他當天沒有遭受報應的因。而在這幾天逃亡的過程當中劫匪每天都面臨不同的選擇,但是因為其中一個或者多個錯誤的選擇而成為了警察找到他的因,所以他得到了被擊斃的果。
佛陀說過那些還沒有一世授過記或者是得到果位的有情是沒有辦法知道未來的,他們還會在六道當中輪回,同時他們會面臨眾多的善惡選擇,每個選擇都成為他們未來是否會輪回的因素。而那些得到果位的圣人因為他們的累世修行得到堅定的信念,所以不會出現善惡的選擇,任何好的或者不好的果報他們都會只選擇依佛法處理,這就是他們可以預知未來的因。
回到為什么今生的因不能今生受報的問題上。按照法理來說殺人一命當還人一命,而我今生殺了某個人但是這個人已經死掉了我今生就不會受到那個人殺害的報應了,自然而然留到了未來世。至于說今生的“我”而非未來世的“我”這個觀點在佛學當中也欠妥當,在佛學當中認為當下的“我”才是真的“我”,前一秒或者后一秒的“我”都不是“真覺”那些只是過去所造作的“業”以及未來還沒有來到的“選擇題”。既然前一秒的“我”都不是“我”了,哪又何必去在乎前世的那些是不是“我”,充其量只是一大堆的“果報”。
很多人認為這并不公平是因為我們平常會認為前世的人和今生的人之間不應該有聯系,如果有聯系應該讓我們知道才對這樣才公平。其實并非沒有聯系也并非我們不可以知道,在佛法中認為我們今生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長相,這樣的人際關系,這樣的經歷都是前世的選擇,如果前世的那個人希望今生的這個人容貌姣好生活優越事事順心,那么前世的那個人就應該時刻保持著善心為未來世的那個人造就更多的善果,這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道理。如果前世的人抱有后世的人與我無關或者說后世根本不存在的觀念的話那就是“無明”,“無明”就會“輪回”,會“輪回”也就是說今生業來世報。
這些是佛教的觀點,對于那些沒有佛教信仰的人以上一切都不成立,而對于有佛教信仰的人就可以這樣解釋。